“……啊?”江少恺难得后知后觉的问,“查?”
苏亦承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,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。
快要十点的时候,苏亦承接到助理小陈的电话:“洛小姐已经上飞机了,大概四个小时后到A市。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陆薄言看了眼门外的江少恺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他?”
“你担心什么?”
女记者闷闷不乐:“等着,说不定会发生大反转呢!先不说这个,我现在好期待明天晚上!”
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,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,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,衣领也有些歪斜,神情悲怆空茫。
这世界上唯一能让陆薄言听话的人,现在正和陆薄言闹离婚呢,他才不要往枪口上撞。
“那该怎么办?”苏简安茫然求助,“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那就,最后再奢侈一回吧。
大雪初霁,暖暖的阳光把花园的积雪照得晶莹洁白。
是江少恺的一个小堂妹。
苏简安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“再来几次,如果你还是这么喜欢,我们可以考虑移民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?”陆薄言目光沉沉,“签了离婚协议,也许就知道了。”